果然,谢玉琰听着曹裕的话,点了点头:“你说的有些道理。这番言语在我这里说没用,若能诉诸于公堂,让福建官员们都听一听,那就不一样了。”
“话说透了,有些人就不敢明着为所欲为,”谢玉琰说着顿了顿,“当然事无绝对,没谁能担保你们一定能脱身。”
“但……”
听到谢玉琰话语转折,曹裕没来由的精神一凛,知晓她要说到关键所在。
“你们能有更稳妥的法子?带着所有人去海上?你们舍得丢弃户籍、房屋和田地?之后又要在哪里落脚?”
“是不是所有人都能跟你们离开?毕竟海上风浪大,一不小心就会丢了性命,手里恐怕也没有太多银钱,支撑你们重新安家。”
“再者,说真的,海上的日子,没那么好过对吧?三佛齐的好处,更没那么好拿。”
谢玉琰一句一句戳在了曹裕的心头上。
曹裕想要辩解两句,却还没张开嘴,就听谢玉琰接着道:“海上的蕃人兴许愿意收留你们,但觊觎的却是你们带去的好处……总之凡事都有代价。你们铤而走险去海上就是为了能活下来,走另一条路兴许要搭上更多人,不知到头来,结果是不是你想看到的?”
曹裕下意识攥紧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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