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冷静地联系了医院的护士,在合规的流程下,分别采集了陈锦华指尖的血液和陈天少遗体上的血液样本。
接着,他亲自驾车,带着这两份样本,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,接连跑了三家燕京最顶级、也最不可能互相串通的权威司法鉴定机构。
每一家,他都要求加急处理,并全程亲自监督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如同钝刀子割肉。
当秦洛拿着三份几乎一模一样的、印着不同机构名称但结论完全一致的鉴定报告,再次回到陈锦华面前时,陈锦华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彻底褪尽了。
她失神地看着那三份报告,如同看着三张通往地狱的判决书。
身体里支撑她的最后一点力气也被抽空,她无力地滑坐在地上,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,喃喃自语,声音飘忽如同梦呓。
“为什么…为什么会这样?我养了二十年的儿子…叫了我二十年妈妈的儿子…怎么会不是我的孩子?这到底是怎么回事…”巨大的困惑和一种被命运愚弄的荒诞感,暂时压过了悲痛。
秦洛蹲在她身边,将三份报告轻轻放在她膝上,声音清晰而冷静,试图引导她从绝望的泥沼中理出一丝头绪。
“锦华,现在不是崩溃的时候。想想,当年你生孩子的时候,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异常?比如…医院抱错了孩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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