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依依,”张大伟的声音适时地响起,带着一种刻意营造出来的、虚伪的“惋惜”和“沉痛”。
“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。那天…你走后,我心里实在不踏实。就去你房间,在你枕头上找到了几根掉落的头发…然后,去做了这份亲子鉴定。”
他叹了口气,摇了摇头,仿佛自己才是那个被欺骗的受害者。
“结果…你也看到了。我们之间,确实没有任何生物上的关系。也就是说,依依,你不是我张家的血脉。”
他顿了顿,看着张依依瞬间血色尽失、如同白纸般的脸,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得逞的精光,语气却变得更加“语重心长”,甚至带上了一丝“施舍”的意味。
“既然你不是张家的人,那…那四合院,还有公司的股份,自然也就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。你起诉…也没有用了,法院是不会支持的。”
他仿佛是为了彰显自己的“大度”和“念旧情”,又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,塞向张依依僵硬的手边。
“看在你叫了我二十年‘爸爸’的份上,”张大伟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虚伪仁慈。
“这里有两万块钱,你拿着,找个地方好好养伤,把身体养好。以后…以后要是想家了,有时间的话,还是可以回家里坐坐的,爸爸我还是…欢迎的。”
他把“爸爸”两个字咬得特别重,充满了讽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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