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这个妇女的瞬间，蒋卿芳如同见了鬼一般，瞳孔骤然收缩，脸上血色尽褪，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踉跄了一步，差点瘫软在地！
那名妇女抬起头，目光畏缩而惶恐地看了一眼蒋卿芳，然后在警察的示意下，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指认道。
“就…就是她…蒋卿芳…二十年前，在仁心医院…她…她塞给我五千块钱现金…让我…让我把陈锦华女士生的健康女婴，跟她自己刚生下不久就…就没了气息的死婴…调…调换…”
她的话如同平地惊雷，炸得整个包厢鸦雀无声！
虽然早已从亲子鉴定中知晓了结果，但亲耳听到当年参与调换婴儿的接生医生指认，陈锦华的身体还是剧烈地颤抖了一下，紧紧攥住了女儿的手，眼中充满了后怕与愤怒！
陈依依也咬紧了嘴唇，原来自己的命运，在二十年前就被如此恶毒地篡改！
“你胡说！你血口喷人！”
蒋卿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，尖声反驳，色厉内荏地叫道。
“你说我收买你？证据呢？！二十年前的事了，谁能证明？就凭你一张嘴吗？没有证据，你就是污蔑！警察同志，她污蔑我！”
她试图抓住“证据不足”这根救命稻草，做最后的垂死挣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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