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稍长,黑色的西装。
        不变的是趾高气昂的神态。
        ……不是昨晚拍的。
        方清昼的手机里一直存着那只高脚公鸡的照片,还被她设成了壁纸。
        那张脸拽得二五八万,跟谁欠了他几个亿一样,放相册里不嫌不吉利吗?
        周随容的注意力一下被转移了,后槽牙像被碳酸饮料浸泡过,气泡啃噬得牙根发酸发痒,只能交替着按动手指关节,听着“咔咔”的清脆响声来克制咬牙切齿的情绪。
        方清昼收回手机,屏幕暗去,她拇指轻点,困惑不解地道:“你不认识他吗?我以为他就是那个学生。”
        叶老师手中的水杯晃了下,水渍溅了一身,她仓皇扯过桌上的纸巾擦拭,机械式地重复同一个动作。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意外?”方清昼半靠在办公桌上,手机的边角磕上木质的桌案,言语里出现图穷匕见的攻击性,“也是,因为你从来没有认真看过他,就像你拍了数百张学生的照片,却没有一张正经拍到他的脸。是吗?”
        冯队举着手中照片,烁亮锋锐的眸光在头像跟面前的男人之间来回比对。
        照片上的人瘦得脱相,颧骨突出、皮肤偏黑、嘴唇发暗。病床上的嫌疑人稍稍胖了点,脸颊没那么凹陷,头发剃成平头。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区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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