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美团听到这个问题，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着无奈和苦涩的笑容，他摇了摇头说道：
“格兰先生，您也是投资界的专业人士，应该比我们更清楚当前的局势。”
“面对企鹅如此不计成本的投入，任何理性的风险投资机构都需要掂量再三。”
“更何况，在我们前面，还有一个实力不俗的人人网虎视眈眈。”
“在这种前有狼后有虎的局面下，那些精明的资本看不到清晰且高概率的退出回报，是绝不会轻易下注的。这个现实，您应该比我更清楚吧？”
迈克·格兰沉默了，王美团的话句句戳中要害。
他仍不死心，又追问了一句，试图减少损失：
“那么，这次融资的金额，就必须是六个亿人民币吗？”
“难道少一些就不行吗？或许我们可以先用一笔较小的资金试一试效果？”
这次，没等王美团回答，陆阳再次开口，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：
“迈克先生，请您清醒地面对现实。您认为在当前形势下，校内网还有多少胜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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