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确实预料到占座网会对5Q网感兴趣，也期待他们能出一个不错的价格。
但张帆如此果断地喊出1.8亿的高价，还是大大超出了他的心理预期。
他立刻意识到，张帆能如此有底气地喊出这个价格，必然是已经获得了其背后所有主要投资方的全力支持和资金承诺。
否则，以占座网自身的现金流，绝无可能支撑如此巨额的收购。
而坐在对面的刘炽平，在听到张帆报价的瞬间，脸色“唰”地一下变得极为难看，眉头紧紧锁在一起，放在桌下的手也不自觉地握紧了。
今天被陈一舟安排与张帆同场竞价，已经让他感到十分不快，觉得有失身份且策略被动。
现在，张帆更是直接报出一个压倒性的高价，公然碾压了企鹅的报价，这让他感觉颜面尽失，内心充满了挫败感和强烈的危机感。
在昨天与小马哥的最终沟通中，他们已经明确将收购5Q网的价格上限锁定在1.5亿人民币。
按照既定的决策流程，此刻他应该果断放弃，向陈一舟表示退出竞争。
然而，就在他准备开口宣布退出的一刹那，一种强烈的不安和心悸感猛然袭来。
一种源自多年商业战场历练出的直觉告诉他，如果就这么轻易地将5Q网拱手让给占座网，让其顺利完成整合，未来必定会对企鹅的战略布局造成难以估量的、极其负面的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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