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低头,继续边小声啜泣,边给外婆烧纸……
堂屋里的大摆钟铛铛敲响十下。
沉闷的钟声在耳边荡漾开,再缓缓消散。
没过几秒,我突然感觉到心口猛一阵刺痛——
一股灼热自胸腔迅速逆流而上,抵至喉头!
下一刹,我痛苦绷紧太阳穴,瞪大双眼,忍不住的一口猩红喷进火舌抖动的烧纸盆——
眼前一黑,失去意识摔倒在地。
恍惚中,我仿佛还能听见外面的雨打青石地砖声……
能听见,年轻女子拖着哭腔焦急询问:
“妈,这样能行吗,真的能让那只畜生把宋鸾镜认成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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