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意初接触伤处时,又冰又痛的感觉疼得我几乎直不起腰背。
我闭紧双眼,大口喘息着,额角冷汗生了一层又一层。
直到寒意彻底渗入我的骨缝,与我的骨血交融为一体,我才慢慢适应那一丝丝钻心的冰凉痛感。
男人站在我面前,察觉到我身体抖得没那么厉害了,紧拧的剑眉这才稍稍舒展——
语气轻柔地与我解释:
“他们打伤你的木杖上,有你母亲下的巫术,本尊方才用法力吞噬残留在你体内的害人巫术,所以你才会疼。
今日,你能利用本尊给你的镯子自保一回,还不错,不算傻。
不过,你刚学会用意念驱动莲花镯,尚不是你母亲的对手。
往后勤加练习,假以时日你母亲那些伎俩在你面前,必也会轻易攻破。”
我倒抽一口冷气,疼得脑壳都酥了。
认真点点头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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