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香樟木放在亮着灯的院子里,我从杂物房里翻出一把斧子,随后挥起斧子将香樟木一分为二。
叮叮咣咣的劈完木头,我特意挑了块劈得平整的木心,把板子放在长凳上,再用刨子把木板表面刨光滑。
外婆去得仓促,出殡前的牌位是老村长用自家陈年的柳树板凑合做的。
外婆下葬后,那牌位也跟着送外婆入土的花圈黄纸一道被投进火里烧了。
供在家里的牌位,还要另做。
我要亲手给外婆做尊牌位……或许,阳间有人念着外婆,外婆还会回来看看呢。
我专心致志地低头刨着香樟木木板,抬手擦汗,一阵微凉的阴风扫面而过,拂起我肩上垂落的一缕长发——
“在做什么呢?”清澈悦耳的男人嗓音在耳侧响起。
我顺嘴答了句:“做牌位。”
话说完,我才脊背一凉,猛地意识到和我说话的,不是人!
我惊恐扭头,只见熟悉的颀长身影此刻就站在我的右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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