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舍得?”
他哼笑,带着积压的怒意。
“是他先要掘我的根!”
“我教了他十几年,唯一没教会的,就是敬畏!”
“他现在拥有的一切,清晏,人脉,乃至他这条命,哪一样不是我晏家给的?”
他声音拔高,拐杖重重杵地。
“没有我,他晏听南什么都不是!”
苏软静静听着,等他发作完,才轻轻放下茶杯。
“爷爷,您错了。”
她声音不大,却像细针扎进晏弘懿最在意的痛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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