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亦瑶走的那天,陆灼站在国际出发厅二楼的玻璃幕墙后。
指尖的烟燃到尽头,烫到手指才猛地回神。
航班信息刷新,她的那班显示已起飞。
他扯了下嘴角,笑得自嘲。
操,真走了。
自从那小兔子去了伦敦,酒成了他夜里的常客。
酒精是个好东西,烧喉,烧心,能把那些不该想的画面烧模糊。
可偏偏,越喝,某些细节越清晰。
他虽然频繁出入娱乐场所,但身边从未有过任何暧昧的异性。
他的身体就对除了林亦瑶之外的所有人,自动设置了禁区。
七年,他飞了伦敦四十二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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