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端着酒杯,目光不经意扫过人群,然后,定住。
陆灼就站在那里,一身挺括西装,压不住骨子里的痞气。
心脏像是骤然被狠狠捏了一下,然后不受控制地狂跳。
七年筑起的平静堤坝,在那一眼里,溃不成军。
原来,她从未忘记。
只是将那个名字,那个身影,埋得更深,藏得更小心。
后来,在休息室门外,她撞见了晏听南和苏软。
那个她名义上的未婚夫,将另一个女人紧紧拥在怀里,吻得投入而忘我。
那一瞬间,她背负了二十多年的枷锁,哐当一声,砸在地上,碎了。
她自由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