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事。”
“骗鬼呢。”
苏软哼笑,抽出手,捧住他的脸。
“晏听南,你脸上就写着四个大字,我不高兴!”
他被她逗得唇角弯了一下。
他重新望向前方无尽的雨夜,沉默片刻。
“只是觉得有点空。”
恨了二十三年,算计了二十三年。
骤然落幕,对手躺在那里,连恨意都失去了清晰的靶子。
像一拳打在棉花上,反弹回来的,是漫无边际的虚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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