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医生怎么说?”
晏暨清深吸一口气。
“大面积深度烧伤,多器官衰竭,全靠仪器和药物撑着,而且希望渺茫。”
“很痛苦,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。”
她看向晏听南,像是下定了决心。
“听南,我的意思是放弃激进治疗,让他少受点罪,安稳走吧。”
晏听南掀眸,视线从监测仪移到晏暨清脸上。
“不行。”
两个字,斩钉截铁,没有任何转圜余地。
她深吸一口气,转向晏听南,眼底带着挣扎和恳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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