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软接话接得坦然。
“我咬脏的那条,也得赔呀,晏总。”
她点出两桩罪证,把送礼的由头钉死在赔罪上。
晏听南呼吸一滞。
那天早上在车里,她犬齿隔着西裤留下的湿热触感突然复苏。
晏听南终于伸手,指节在丝绒盒上轻叩。
深灰丝绒衬得他手指修长干净,腕骨上的紫檀珠串压着冷光。
“苏助理记性倒好。”
“就是不知道,咬人的毛病改没改?”
苏软支着下巴,杏眼弯成小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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