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上周五。”
晏昀野闭了闭眼,再睁开时,眸底一片阴鸷。
他仰头灌完最后一口酒,烈酒灼过喉咙,猛地放下酒杯。
带着一身戾气,大步朝苏软的方向走去。
温晚菀盯着他仓皇的背影,指甲陷入掌心。
这步棋下对了。
栖竹那晚的画面在脑中闪回,晏听南护着苏软的模样,父亲难堪的脸色。
而现在,连昀野的魂都被勾走了。
四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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