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除了顶着晏家的名头,骨子里,空无一物,卑劣又可怜。”
她径直穿过呆若木鸡的晏昀野,走出棕榈林的阴影。
阳光重新洒在身上,驱散了方才的晦气。
晏听南高枝儿?
她攀定了。
手段?
她有的是。
晏昀野僵在原地,一股空茫和无力感攫住了他。
六年习惯性的俯视,在这一刻彻底坍塌。
他像个被剥光了丢在闹市的小丑,难堪又狼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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