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嘛,晏听南这个人,心思深,看着对苏软上心,未必真把她当回事。”
“我听昀野说这次破茧展,晏听南把他母亲江雅女士生前的画作《春逝》拿出来,作为特别展品亮相。”
“他生母的画作,是他心头肉,看得比什么都重。”
她顿了顿,看着苏诗妧眼中变幻的神色,慢悠悠地补了一句。
“你说要是开展前,这幅画在她眼皮子底下突然出了点意外……”
“比如不小心沾了点洗不掉的污渍,或者被人失手划破了那么一道。”
温晚菀没再说下去,只是端起茶杯,轻轻吹了口气。
“那晏听南的怒火,会烧向谁呢?”
“这破茧展还能顺顺利利地开下去么?”
借刀杀人,这把刀得磨得更锋利些才行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