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软睁眼时,身侧已空,只余枕畔一丝沉香气。
她起床洗漱,换好衣服,慢吞吞挪到餐厅。
晏听南已端坐长桌主位。
清冷矜贵,昨夜失控的欲气荡然无存。
只是锁骨下方那道暧昧的红痕,控诉着昨夜的荒唐。
苏软揉着酸软的腕骨上前,拉开他旁边的椅子坐下。
跟上次一样,管家默不作声不好餐点。
“吃完送你去公司。”
晏听南搁下银筷,声音是惯常的沉冷调子。
苏软搅着粥,顺口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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