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虽狠,棉球擦过伤口的却动作缓了半分。
消毒水刺鼻的味道弥漫开,沾血的棉球换了一块又一块。
纱布覆上伤口时,他俯身用牙咬断胶带,温热呼吸扫过她耳后。
苏软绷紧的脊背终于泄了力,冷汗浸透鬓角。
“为什么扑上去?”
他捏着她下巴迫使她转头,声音低沉得如同闷雷滚过云层。
“画不能出事。”
“画?”
晏听南的眸色骤然转深。
像根针刺得他心脏一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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