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你能忍到第几晚。
她转身,慢悠悠踱回自己房间,关门落栓。
……
禅房内,死寂。
只有窗外滂沱的雨声,敲打着瓦片,也敲打着晏听南濒临崩溃的神经。
他背靠着冰冷的木门,胸腔剧烈起伏,像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杀。
他扯开身上碍事的棉麻素衣,赤着上身冲进盥洗室。
冰冷刺骨的山泉水兜头浇下,激得他浑身肌肉瞬间绷紧,打了个寒颤。
他双手撑在冰冷的石壁上,指关节用力到发白,头颅低垂,任由冷水冲刷。
他躲到这佛门清净地,原想镇压心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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