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晏总的体面,我收了。”
“这顿散伙饭我咽不下。”
说完,苏软转身。
兰苕绿的旗袍裹着挺直的脊背,开衩处洇湿的深痕刺眼。
手搭上门把时,她回眸一笑,眼尾勾着焰。
“晏听南,后会有期。”
门合拢。
隔绝了那抹晃眼的绿,也掐断了空气里甜腻的果香。
包间重归死寂。
只有桌上碎裂的水晶杯残骸,闪着冷光。
冰水混着酒液,蜿蜒爬过深色桌面,滴滴答答,砸在地毯上,闷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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