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在床上!不是在斋堂!沈聿还在呢!”
“所以,他走了,就可以?”
晏听南侧过脸,目光扫过她因羞恼而微微起伏的胸口。
鹅黄旗袍的立领严丝合缝,遮住了他昨夜的所有墨宝。
“遮得再严实,也改不了事实。”
“从里到外,都是我的。”
“软软。”
他叫她的名字,像在齿间碾磨过一遍
“我不喜欢别人惦记你。”
“更不喜欢,有人当着我的面约你。”
苏软心头一跳,被他这直白的占有欲撞得呼吸微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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