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捉住她手腕,掌心滚烫。
“适可而止?”
他重复着这四个字,像是品味什么有趣的东西。
“字典里,没这个词。”
“对你,只有得寸进尺。”
阳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,一半光明,一半深邃。
禁欲的金丝眼镜也压不住眼底只为她而生的贪念。
苏软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唇,心跳如擂鼓。
这男人,端着一副斯文败类的皮囊,说着最混账的话。
却偏偏,让人腿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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