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每一次靠近,在父亲眼里,都是对领地的冒犯。
从始至终,只有他像个跳梁小丑,反复横跳。
而他们,一个早已觉醒抽身,一个稳坐钓鱼台,冷眼看他沦陷。
甚至在他痛苦挣扎时,早已暗中勾结,领了证,定了名分。
晏听南静静看了他两秒,眼中最后一丝波澜也归于沉寂。
“不然?”
他声线平稳,却字字碾骨。
“给你权,是试你斤两。”
“收你权,是教你分寸。”
“看来停职反省并没让你学会审时度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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