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股诡异的牵引力仍在颅内隐隐作痛,像根看不见的线试图扯他回头。
唯有想到软软,才能将其强行压下。
……
晏听南先一步到家。
扯松领带,西装外套随手抛在沙发背上。
走进衣帽间,扯下被果汁渍染的西裤,看都没看,直接扔进垃圾桶。
脏了的东西,他不留。
热水冲过脊背,水汽氤氲,却冲不散颅内那点阴魂不散的钝痛。
那阵恶心的牵引力,虽被强行压下,却仍如附骨之疽,隐隐搅动他的神经。
门锁轻响,玄关传来轻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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