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在温晚莞旁边,漫不经心地转着打火机。
“无聊,但随你们。”
“她酒量好,喝不坏。”
两句话碾碎了她那点可笑的期待。
半瓶龙舌兰烧进喉咙时,她觉醒了剧情。
原来自己只是个注定惨死的舔狗炮灰。
存在的意义,就是被糟践,被利用,最后铁窗泪里生下父不详的崽,惨死红灯区。
她掏心掏肺的六年,不过是里寥寥几笔的舔狗剧情。
多可笑。
她抬起眼,对上晏昀野暴怒的视线,忽然勾起唇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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