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,一股好闻的沉香气息兜头罩了下来。
他捡起珍珠簪,指腹碾过圆润的珠面,冷声发问。
“够不到不会搬梯子?”
“谢谢晏总。”
苏软仰起脸,碎发黏在沁汗的额角。
她眼底漾着碎光,一双杏眼清透干净。
接过发簪时,指尖似有若无蹭过他掌心薄茧。
那点痒顺着血管往晏听南心口钻,缠得他呼吸一滞。
他收回手,目光落在她微微泛红的额角。
“受伤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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