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只是过河的小卒子,被棋手推过河后,就摆在那里,进不了也退不了。
小卒过河,如果不是杀招,那就是牵制了。
“芸姐,你干这行多久了?”
芸姐不吭声,只是给他擦拭伤口。
“你根本没有上家,对吗,或者说,你的上家不在城里,你有电台?”
芸姐把褂子给他披上,又在小铜盆里洗手巾。
“你什么时候杀了我?”
芸姐停下动作,盯住闻少华.
“闻编辑,你什么时候投靠的日本人?”
闻少华苦笑,“以前我是调查科的文书,上面没有安排我南撤,把我塞到一家小报当编辑,一当就是六年,如果不是这次被人找上门,我都快忘了我也是一处的人了,奥,现在叫中统。”
芸姐突然爽朗的笑笑,“那我就不杀你,当然,最后咱们可能还是得死,不知道是什么时候,看那个鬼子什么时候回过味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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