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醒还想争取争取,“豫省从春天开始,没下一滴雨水,冬小麦几乎绝收,现在秋粮收下来,听说连以往的三分之一都不到,他们想把情况给那位.....”
戴老板一拍桌子,“好了!难道那位是瞎子,是聋子?难道我不说,那位就不知道豫省的情况了!?老百姓可怜,当兵的可不可怜?第一战区在那驻扎了七十万人,一个月人吃马嚼就是三千万斤粮食,如果承认有灾情,那粮食还要不要征收,如果征,何必承认有灾情,如果不征,缺口从哪里补?我一个军统局的副局长,难道要冒着得罪蒋铭三,得罪汤客勤的风险,去为民请命吗?”
沈醒不敢再说话了。
戴老板发完了脾气,沉默良久,“小沈,我知道你的心思,这样吧,蒋铭三跟姓汤的不对付,这姓汤的想当中原王,做得也的确过分,让豫省的人搜集点他的问题,例行汇报上去,权当我们出了一份力吧。”
沈醒只觉得荒诞,水旱蝗汤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,不知道有多少人告汤司令的状,最后怎么样呢?
找一两件案子不痛不痒的汇报上去,纯属自欺欺人。
“局座高瞻远瞩,心系百姓,沈醒受教了。”
就在这时候,门被敲响。
沈醒前去开门,一看是小王。
小王笑吟吟的,挥舞着电报纸,“金佛哥哥的电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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