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畜…臭小子,竟然!”
抬起手指,宋靖想要骂,但欲言又止。
放下手指,在左右徘徊后,突然又抬起手指:“我迟早要被他给害死!”
“时安他还未归家过吗?”
主薄是知道一些情况的,毕竟作为盛安令高级属官,听领导吐了不少的槽,聊了好几回。
“他跟我说,他是去和举人朋友聚会。
谁知道,他去干这种大事了!”
宋靖气得嘴角都颤抖起来。
感觉他再怒一点,怕是要昏厥过去。
所以主薄赶紧扶着他,坐在了位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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