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小子倘若只是傲慢,折辱我,那也罢了。
可现在,他很狂傲。”
抬起手指,孙司徒对孙恒说道:“既然狂傲,就有法子治他了。”
“父亲是何意?”
孙恒请教道。
“这一篇诗,你写不出来,孙谦哪怕文采不错,也写不出。
就是这等不知死活的狂人,才会如此高歌。”
想到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,孙司徒便轻蔑起来:“他不是狂吗?那到时候述职,就安排他去苍霞做县令,那里县令空缺。”
听到这个孙恒都愣住了,傻眼道:“苍霞县与胡人交界,县内宗贼勾结外族。
光县令就被杀了三个,职务已经空缺两个月,凡是被调任到那里的官员,宁可降职也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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