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碍于她身边的保镖一直没有下手。
此刻,房门紧闭,她孤立无援。
只要掐住她的脖子,她便无法呼救,最后再将尸体藏在行李箱里,绑着石头丢进海里,这辈子都不会有人找到她。
抬起的手,缓缓落在女孩纤细白皙的脖颈上。
他眼里泛起带着寒意的亮光,满心愉悦的想着。
掐死她。
这样就再也不用看她演戏了。
手刚覆上那又软又滑的脖颈,对方的手也落在了他的身上。
没有惶恐,没有害怕,只有担忧。
“贺长洲,你还好吗?”
女孩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,“是不是伤口又疼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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