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就将温离按坐在椅子上。
离开时指尖在她的肩膀上多停留了会,像是在丈量她的脖颈,准备随时掐死她,温离吓得缩了缩身子。
她装愣了很久。
谢砚辞一直盯着她。
每次她对视上,他都会勾勾唇,唇角弧度凉凉的,眼眸似笑非笑。
指尖择轻叩着椅子扶手,仿佛生杀予夺的暴君。
温离默默抿唇认栽,抬起手夹了块她最讨厌吃的黄瓜。
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,合作方并不在,想必生意已经黄了,她想想心情又好起来,吃黄瓜也欢快了许多。
不知不觉吃了一盘,她有点下不去嘴了。
一边磨磨唧唧的吃着,一边害怕且怂包的看了身旁好几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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