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对方有点沙哑的嗓音,她有些不解,“真的可以了吗?”
不知道为什么,这句话刚说完,对方的视线忽然深了许多。
就连声音都更低沉了。
“你也可以、继续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
温离立即远离他。
可惜,她本就靠着车门,再远还是被挤在角落,离他不到一厘米。
想到刚才按摩,她的腿不经意贴上他的,隔着西装裤里传来的热量仿佛能将人熨化,现在都还在一阵阵的灼热。
不得不承认。
谢砚辞真的是妖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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