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地上还有两人闲来以指为笔划下的文字和图画,遗留的痕迹犹如云泥之别,只不过是妙宝法王面前的字迹工整端庄,而江闻面前的笔迹潦草诡异,丢尽了汉人的脸面。
“那是自然,江某别的不说,这个学习的态度还是很值得学习的。”
江闻恬不知耻地夸赞着自己,掷地有声地说完这些,忽然又换了个不相干的话题,但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清楚。
“说到棋,法王你可会下过围棋?”
“不曾学过。”
“哦,那就好。我曾听一位大国手说过‘弈一时,悟一世’的道理,法王如果有空能钻研一下棋道,或许能在佛理一途上有更多的参悟。”
江闻心中暗想,他如今最讨厌的就是会下棋的人,可别又被他乌鸦嘴说中了。
表面上,两人风马牛不相及地谈论些琴棋书画、江山美景,实际上江闻在利用地上的涂写、江川的描述,不断以《山河两戒图》中窥见的东西不断试探,还旁敲侧击地想看出对方的人品,看看对方是否也是为了挥犀客的事物而来。
但自始至终,妙宝法王都没有露出异样,不卑不亢平易近人,始终耐心地与江闻交流,对于夷希之物的痕迹,也未表现出任何觊觎。
这一番试探下来,江闻只觉得对方的行事作风相当光风霁月,心思也只有学佛的单纯,与自己心目中大轮明王、金轮法王的模样大相径庭,除非眼前之人年纪轻轻,大奸大恶就已经超过了江闻的想象,否则这个二十岁的转世活佛就真是这么想的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