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闻也显然接受了对方的颂赞,眼里有些得意之色。
这座大殿光是房间就含正厅、两间偏厅、三间正房及十来间厢房,彼此串连如迷宫,屋瓦严整牢固,彻底摆脱了从前漏风茅草屋的窘迫,不在这些人面前显摆一下,简直是如衣锦夜行。
“哈哈袁大侠谬赞了。你属实是来晚了,无缘见偏殿的棺椁,那尊开肠破肚的摩尼光佛才真是惟妙惟肖!”
袁承志心想好奇怪,这人好奇怪,是我刚才说的不够清楚吗?
“江掌门,眼看崇山西斜日暮,袁某前来也是有事相告。如今广州城内局势诡谲,仍有朝夕不保之忧,想来还需……”
“是啊,山西菜不入流、上不得台面,要我看还得是广东的粤菜。这粤菜首推广州阳泉酒家,掌灶的刘师傅是年纪轻轻就获得了特级厨师……”
“咳咳江掌门,我们没聊做菜的事……”
“哦哦不做菜,这时候是该做饭了。大侠你平时爱吃啥饭,你们那儿上桌吃饭有讲究不?”
随后就是一阵致命的沉默。
袁承志眼皮跳了一下,纵使极高的涵养与内修都快压不住表情,他搞不明白眼前这个武夷派掌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自己也是为了稍偿江闻的人情,才瞒着自家夫人跑来武夷山助拳,如今此间事了早该告辞,却被这人神神秘秘地困在大殿里,每次都这样梦到哪句说哪句,根本没办法聊到开口辞行的阶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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