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涎美色?
她清楚这一点自己都说服不了,她宁愿相信对方是想把自己招入武夷派。可她转眼又想到江闻门下淳朴如小石头、沉稳如洪文定、娇黠如傅凝蝶的弟子们,顿时就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对了,当初自己也曾想在武夷派门下偷学武功,却被江闻毫不犹豫地拒绝了,还拿出门派洒扫杂役这种职务来羞辱自己,着实可恶,以至于她这次想要前来,还得在信中可以表现出愿被招徕的模棱态度,才能以罗师傅的百炼武馆下榻栖身这个借口,合情合理地盘桓于武夷山。
说到底这个问题,对别人或许不重要,但在袁紫衣心里的重要性无以复加。
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,什么儿女情长、江湖道义,都不过是叵测之人的遮羞布,这一点她很清楚,而生母袁银姑的一生则最适宜作为注解。
未知的恐惧压倒了一切,袁紫衣其实在害怕。
她担忧江闻对她有什么企图,她更怕的是江闻那无缘无故的关爱,会在个风和日丽的午后,也同样这般地无缘无故消失,并且是在她享受得理所当然、再无顾忌的时候。
到那时候她能怎么办呢。
歇斯底里地大吵大闹?
不依不饶地赖在这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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