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紫衣姑娘别误会,刚才那些不过是武夷派的宾客,日后打算在玉女峰上居住……”
“是啊,就是对面那座山峰,大家离得这么近,故而也有些邻里之谊。”
“你这是什么表情,难道我江闻身为正人君子,还会干出垂涎女色的事情吗?”
“那个什么,骆姑娘的情况和你不太一样,她和阿珂现在都无处可去,我江闻自然也只能暂且收留。”
“什么叫‘何不再收个儿子’?我江闻岂是重男轻……呸,我江闻岂是趁火打劫之人!你再这么说,我就只能一死以谢天下了!”
袁紫衣正在内心疯狂修复着壁垒,本不想表现出什么异样,可每每话到嘴边,就自然而然地变得尖酸刻薄了起来,竟然在三两句之间,就将江闻给堵得赌咒发誓,平生第一次从他这里占到了便宜。
可她完全开心不起来。
“哎,江掌门想与何人结交,跟紫衣又有什么关系……”
她幽幽说完这句顿时决定闭嘴,生怕再度开口又说出什么了不得的东西,脑海中的念头却是转的飞快。
原本她从罗师傅口中已经打听清楚,江闻这些年独居空山,边上顶多也就三个徒弟相伴,而自己姐妹俩的容貌武功,在江湖上也都属上乘,怎么也不担心被崇安县的一群村姑农妇比下去。
结果今天再度登临,她竟发现这座大王峰上竟然全是莺莺燕燕,那蒙面宫装女子虽不见容貌,却足可见气韵非凡、丰姿绰约;随行侍女或如出水芙蓉,或如雨后芍药;骆霜儿一段时日不见褪去青涩,已展现出不食五谷,吸风饮露的飘渺仙态;连不到总角之年的女童都隐约有倾城之貌,着实让人心惊胆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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