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咏春怒气勃发地抬起手,手掌拍在身旁的树木上,一道寸劲从尺关处射出,她的皓腕分毫未损,已顿时将参天巨树拍的摇晃不已,显然拳掌功力又有不少精进。
而袁紫衣则表现的有些冷漠,她在拦住怒气冲冲的严咏春后,率先疑惑地说道:“烧尸毁迹之后呢?他们就算没有就近掩埋,也不至于带着尸体东奔西走吧?”
“这座山中尽是茂林修竹,想要藏几具尸体再容易不过了,带着焦尸跑路太过变态了,正常人应该做不出这种事。”
江闻点头道:“但如此残忍之人,未必是什么正常人,变态的的行事不能以常理论处,往往有可能违反常理。”
三女转头看着江闻,似乎想听听他的更多见解。
江闻轻咳一声:“道理很简单嘛,比方说下棋,普通人的胜负在于棋局厮杀,狠人的胜负可以在棋盘之外,而变态的胜负,甚至能靠几斤重的棋盘本身……”
“而像这种杀人取乐之徒,杀人已经不再是一种手段,他们更将其作为一种爱好和兴趣,甚至频繁出没在案发现场,希望别人发现讨论并引以为豪。”
见袁紫衣与严咏春闻言侧目而视,神态紧张,江闻连忙补充道,“别误会,我这是心理分析,又不是曾经干过这种事。”
袁紫衣狐疑地看着江闻:“那可说不定。江掌门所在的大王峰上,山间的窟洞石穴里全是船棺尸蜕,难不成这里面也……”
江闻转过身去,不愿理会她的恶意揣测。
“休得胡言!武夷山向来都是方士羽客炼丹求仙之地,服了丹汞遗蜕不朽也属正常。据说我来之前,山上的尸蜕比如今你们看到的还多,后来倒是不知为何,莫名的丢了不少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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