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大掌门,你在这里呀。”
袁紫衣挽着骆霜儿手臂,忿忿不平地朝着江闻走来,口中不住嚷嚷着,“霜儿妹妹都告诉我了!你当初花言巧语地将她诓骗到了武夷山,怎的这几日又对她置之不理?到底是何居心?”
江闻缥缈的身影,原本几乎都要和漫天繁星融为一处,此时却又被这几句话蓦地拉回现实,便头也不回地有气无力道。
“骆姑娘加入我武夷派,如今已是既成之事,江某自然有自己的安排。”
袁紫衣反驳道:“是何安排,可否相告?贵派不是连石狮子都招满了吗,难不成只急需已有师承的弟子?”
江闻仍旧没有回头。
“紫衣姑娘说笑了,我看你周身气脉不畅、右臂被创痉软,双腿还有运劲过度之态,想必已经和骆姑娘切磋较量过了。像这样的功夫自然是招入我派教导武艺,哪能屈居弟子呢?”
袁紫衣凤目圆瞪,樱唇微张,心想面前这人莫非脑袋后面长了眼睛,怎么明明背对着她们,都能猜到这些事情,随后连忙拉下手臂衣袖遮住伤口,狡辩道。
“哼,我与霜儿妹妹许久不见切磋武功,这是她一时不慎失了分寸,些许小事我已经既往不咎了。”
袁紫衣靠着巧舌如簧,瞬间把比武吃瘪说成是骆霜儿年幼下手不知轻重,并且展现出了十足的大度。
“但江掌门是不是也该解释一下,为何你人后一口一个「霜妹」,人前就只敢称呼「骆姑娘」,如此装模作样,难不成江掌门不是真君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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