岸边道路狭小,江闻抱着凝蝶退无可退,忽然灵机一动,将手中的凝蝶扔到对方怀里。
严咏春不是指责自己打了凝蝶吗?那自己干脆把人交给她。
随着累赘一出,两人瞬间攻守异位,江闻终于腾出双手拥有了说话权。
“严姑娘,照顾好凝蝶。能否冒昧问明,江某是在哪里得罪你了?”
严咏春的鹤啄被奇招打断,也手忙脚乱了一阵才稳住阵脚。
“你将紫衣鞭打成那样,还来问我为什么!?”
孔子曰以德报德,以直报怨,严咏春内心很彻底地贯彻了这一态度,表示袁紫衣被打,她必须要打回来。
江闻无奈地耸着肩:“不能怪我,谁让她要学我武功的。你可能误会了,我其实没打她,是她自己乐意才被打成那样的……”
江闻说的也是实话,如果袁紫衣不赌气强练《金龙鞭法》,也不会控制不住巧劲浑身是伤。
但这话让严咏春听得更加恼怒。
严咏春凤目含嗔:“据说!紫衣从小到大最害怕被师父抽鞭子,怎么可能会甘心被你鞭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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