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脚踹了小厮一下,对方却还是一动不动,趴伏在地上。
忽然,耿藩都统曾养性不顾外面兵卒的阻拦,顶盔掼甲地推门闯将进来,闻着屋里凝而不散的酒味臭气皱眉不已——他就是耿精忠当初的是个亲兵之一,即便在耿家,他也只有耿精忠这一个主人。
“世子如此自轻自贱,这像什么样子!我听白显忠说您被王爷圈禁,这才昼夜赶回福州!”
曾养性气喘吁吁,说话也火药味十足。
“老曾,现在我哪里还是什么世子……连个小厮都敢不搭理我了……你再不回来,这个府上就没有人把我放在眼里了……”
耿精忠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醉醺醺瞪着曾养性,几句话还没说完就倒在床上,沉沉睡去。
曾养性衣甲上还残留着未干的血迹,双手脱兜鍪的动作也卡在半中间。
他接到耿精忠手书密令,带着亲兵冲回耿王府,信中说耿精忠被人围困在府上负隅顽抗,急需救援,可如今看里他这几日来仅仅是被囚禁,世子屋里只有耿精忠一个人。
哦,不对,应该还有地上死亡数日已经腐烂变色,脖子上贯通着一道刀痕的小厮尸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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