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狗官毁我满门清誉,今日我就以人头赔请,只希望你不要再为难我萨家的人了!”
说罢就挣脱了身边妻儿的搀扶,踉跄着一头想要撞上花厅的廊柱。
“地无界,天无法,要怪只能怪你们螳臂当车!想死也由不得你!”
衍空和尚狞笑着看着,忽然上前双手抵住一块石碑,随着他双臂用力、腰腿运劲的怒喝声,竟然生生地将这块院中照碑从土里拔起,随后扛起重逾千斤的石碑在肩,径直砸向了远处的闻雨山房!
地动山摇间,照碑瞬间磕断了廊柱,又砸碎了花厅的半面墙瓦,才在噼里啪啦的倒塌声中狠狠嵌进地里,碾碎了满地青砖。
萨氏家主还未触及柱子,就被破瓦砾石兜头罩住,满头白发都染花,一股股鲜血从额角流淌下来,只能瞠目结舌地瘫倒在了残垣之中,宛如痴呆。
衍空和尚站在院中睥睨四野,所视之处的萨家之人尽皆丧胆,在这等蛮横的壮举前胆寒心怯,再也生不出抵抗的念头,任由门外闯入的一队队清兵缴械。
尘埃落地后,原本富丽堂皇、层楼累榭的萨府狼藉一片,一队队清兵押送着外出,偌大院子里空空一片,只有衍空和尚凝视着漆黑的夜色,露出了深思隐忍的神色。
“钦差大人!”
衍空和尚的手下皆是面目全非、刀剑刺面的亡命之人,此时一名手下手沾血迹,从门外快步走进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