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朽费尽周折找来武林同道襄助,如今好不容易把人手凑齐、却差点失约没赶上头七下葬,几乎酿成大祸啊……”
严咏春表情同样疲惫,却没有任何责怪迁怒的意思。
“老前辈无需自责,我们敢违背你吩咐,擅自主持入殓合棺,还是多亏因有高人坐镇、替村里人指点迷津。”
严咏春一边说着,一边微笑着看向正往这里走来的江闻,扬手招呼道,“前辈,我介绍这位武夷派的江掌门给你认识,今日的首功应当记在他头上!”
江闻看见武林人士前来本有些怀疑,但因领头老人刚才用啸声解围,虽然年迈仍中气十足,按理也不像是有什么歹意,就干脆大大方方地走了过来。
“武夷派?这家门派恕老朽闻所未闻,想必是江湖上的后起之秀。就凭江大侠方才的胆识魄力、修为武艺,也当得江湖上的一份名声才是。”
老者对着江闻行了一个大礼,随后朝着他身后带领的武林人士一摊手,“这些是青旗帮、铁胆庄、嵩阳派赶的义士,本来因金盆洗手宴之邀来到广州府,听到老朽江湖告急便起身赶来,可谓都是义薄云天之人!”
凡事交代讲究个宾主之分,喧宾不宜夺主,而强主也不能压宾。面前的老道先是以东道主身份开口,认识过江闻后就主动介绍起自己带来的武林人士,这倒是能有个宾主尽欢的场面。
谷塲
江闻拱手对着老者说道:“老前辈谬赞了!我与村人虽然萍水相逢,但和严姑娘的交情在这,但凡有事自然义不容辞。还未请教各位高姓大名,我也好广交豪杰朋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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