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闻毫无顾虑地走了进去,发现这处西禅房中灰尘并不多,显然经常有人洒扫尘埃。
“好家伙,原来是这么一个‘大雨将至’!”
范兴汉看着恶劣的天气慨然叹道。
严父还是有点顾虑不愿意进去,但范兴汉就没这么多讲究,摘下古怪的帽子擦着身上的水,嘴里还嘟囔着,显然是想通了刚才天然和尚说的话。
另外两個人闻言面面相觑,这时才发现自己可能真的想太多了。天然和尚可能真的只是想告诉他们,外面马上要变天下雨了,让他们快点回去罢了。
江闻觉得很是离谱,这和尚到底是算卦的还是天气预报的,怎么说下雨就下雨?刚才明明天朗气清、晌晴白日,出门的人也没想到要带伞这件事,天然和尚又是怎么一语成谶知道要下雨的的?
“范帮主稍为宽心吧,你该庆幸天然禅师说的不是‘凛冬将至’。”
江闻拧了拧衣服上的水迹,又看着外面越发暴烈的降水,“反正一时半会咱们也走不了,不如就在这里暂且休息,等天放晴了再走,你看如何?”
谷揚
范兴汉平日里以叫花子身份行走江湖,自然随遇而安惯了,也不在意周遭环境的好坏,自顾自地就坐在了禅房中的柱础上,随手还招来小石头,表示要趁这个闲暇教他龙爪擒拿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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