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袁崇焕后来,还在大量流动人口聚集的东江边建了与蛋民祀蛇崇拜有关的三界庙,以上的事实显示出他原来的身份,很有可能是疍民,只是因为他能够取得进士并由知县升为兵部尚书,人们才会遗忘他出生低微的家庭背景。
袁紫衣听完疍民的叙述和江闻的补充后,神色逐渐凝重了起来,仿佛也感觉到了事情的棘手。
“那倒是要拿一个万全之策……”
随后就眼巴巴地望向了江闻。
江闻连忙抬头看向暮霭沉沉的江天,视线随处乱飞,就是不和眼波盈盈的袁紫衣有接触,表示刚才海口是你夸下的,和我可没有关系。
“江掌门,你也不忍心见他们阖家惨死荒草之中,沦为枕藉白骨的吧?”
江闻无奈地笑了下,早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,小年轻行侠仗义都是这样三分钟热度,而老于事故的老江湖面对这种事情,都会多想三分。
譬如华山派黄真得罪了棋限派之后,就懂得让弟子将一百两银子拿去给自己借宿的农家,叫他们连夜搬家。毕竟江湖中人往往不通礼义、也无操守,对强敌无可奈何时自然会迁怒于别人,定会去向那家农家为难。
如今解救下十来个疍民都是最最穷苦的水上疍民,目不识丁又举目无亲,江闻就更不能拍拍屁股收获鲜花掌声后走人,留给他们更加残酷、更加恶劣的报复。
袁紫衣还是有些天真,得再刺激她一下才行。
“紫衣姑娘,这件事你还是别插手吧。我带他们去碰碰运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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