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闻嘿嘿一笑:“现在又顶天立地了?那难不成如今赶来提亲的几位,都是被人假扮的不成?”
这话又换来了袁紫衣的一个白眼。
这些权术手段十分巧妙,很像某个扑街总舵主的手笔。江闻严重怀疑于万亭本身就是陈近南的一个马甲。他陈永华既然能有陈近南这个反清招牌,就未尝不能在早年行走江湖时,闯下一个叫于万亭的马甲。
而就和江闻想的一样,骆元通也觉得有些奇怪,文泰来本身在江湖上的名声不差,今天怎么会做此孟浪的举动。
“霜儿,你认识他?”
骆元通虎踞而坐,不动声色地问起自己的女儿。
骆霜儿刚才一副神游物外的表情,似乎完全没察觉到众人在折腾自己的终身大事,反复端详了许久才恍然大悟道。
“爹爹,我好像见过他……”
骆霜儿小声说道,“我记得是一年前的岳阳城外见过,怎么追到这儿来了?”
说完便大剌剌地走到了台前,“今天是我爹爹的金盆洗手大会,你们不要再来胡闹了,要比武我跟你们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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