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霜妹你误会我了,一定要听我解释,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……”
该解释什么呢?江闻也不知道。
两人的龃龉说大也不大,无非是养伤的三天没怎么见面,而先前江闻缠着方丈盘问平西王妃事情的时候,又刚好被门口找人的骆霜儿听见,随即骆霜儿的态度就异常澹漠,变成现在这番模样,江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怎么得罪她了。
事情的关键在于,他到底要解释什么?
平日里骆霜儿对江闻冷冷澹澹,江闻就骆霜儿对自己,显然没有什么情愫在里面,往前只是爱答不理、神神秘秘地跟在自己身边,显得有些社恐罢了——此时因对方态度有些冷漠,总不能就上去检讨自己,表示不应该打听别的女人吧?
故此不管他想怎么做都不妥,索性先当作无事发生,等对方露出痕迹再做打算。
“二位施主,一切应用之物都在石室之中,此时已经准备妥帖了,只需将药材放好点燃灶火。这几日里,石鼓峰下不会有别的僧人出入,每日饭食也将由专人送来。”
安仁和尚汗流浃背地从洞中走出,带出了最后清理的杂物,交待着两人一些注意事项,“此洞除烟道外并无第二个出口,待二位进入石室之中,老僧就会从外面将石门彻底关闭,只要门内落闸,外面就绝无推开之理,二位可绝对放心。”
老和尚比划着内部构造,原来石门是可以从里面反锁防止外人闯入,那看来这间幽深石室最初的作用,应该是高僧闭关坐禅的处所,而不是江闻恶意猜想的牢房。
但江闻越听他的口气越不对劲,连忙拽住安仁上人的僧袍衣袖问道:“安仁大师,我又不需要泡药池,谁跟你说我要一并进入的?”
安仁上人诧异地看着他大半天:“平日里见江施主语态亲昵,我以为二位是鲽鹣亢俪,故而有此一言……难道老僧看走了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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